第一缕夏日的初阳,透过窗棂温柔地抚摸着床上熟睡的人儿,水木敏锐地睁开了双目。清冽而甘甜的香气,带着丝缎般的柔滑感觉,如升腾的青烟般在室内妖娆地盘旋回转。水木的嘴角滑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个龙子的出场,真是令人期待。
翼也同时转醒,他一收手臂,便将水木完全地搂入了怀中。他吻了一下水木的额头,然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早啊,宝贝。昨晚睡得可好?”
水木直接吻了一下凑过来的双唇,然后才笑着说:“早啊,有你陪着当然很好。快起吧,我很期待那个龙子呢。”说罢,她拉住翼在她身上游弋的滑到某处的很不老实的手。
翼的嘴角滑过一丝别有用意的笑容,便放了水木坐了起来。
等水木和翼梳洗好了走进厨房,桌上已经放了一盘玲珑的包子,一盘金黄的葱油饼,一盘腌制的小黄瓜,和一钵糙米的稀饭。
身着白色纱衣的青衣仍在灶台前忙碌着,听见门口的动静,她便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身朝那里看过去。这时的青衣,明眸皓齿,樱桃小嘴,清丽动人。那骇人的胎记,居然在一夜之间消退殆尽,这张脸,已经和水木的记忆重叠了。
青衣看见水木进来,便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她按照水木家的规矩躬身给二人行了个礼,然后便开口说:“拜见华姑姑、姑爷。昨晚睡得可好?”这时的青衣,声音虽然清脆,但是语气却不再稚嫩,而是成熟稳重的。而这时走过来站在她身边的恒宇,还是那副被雷劈过的惨样。
水木浅笑着点点头,青衣将锅里的水煮蛋端上了不大的方木桌子,大家便都加入了这顿丰盛的早餐。饭桌上气氛融洽,大家随意地叙着旧,谈论着灵湖老宅里那里大大小小的人物们。
饭后,恒宇给水木他们指点了祭庙的方向,水木就和翼上了马车,水木坐在翼的身边对恒宇说:“我们这就去庙里了,然后会直接赶路去了。你也不要耽误时间了,和青衣去灵湖吧。最近几年我们会在钱塘的安济堂行医,有空来喝茶。如果有事,一定要来找我。最好,再带点沉香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我拿着去换银票。”
恒宇的脸居然红了,他说:“你损人的水平又更上一层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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