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一边走一边在水木的耳边软言相劝着:“好歹你也是我们地府的王妃,大家一向对你都是尊敬有嘉。有一点点点点的责任心好不好嘛?就当是陪我好了吧。”
水木小声地嘟囔着:“又拿身份压人。”
翼见水木已经松动了,不禁笑容满面。
这个茶亭只有一进间房那么大,里面放满了柳木的简陋座椅,而茶亭的外面也散放着不少张的农家常见的长凳子,那上面坐了几个看起来像是脚夫的人,他们正在那里捧着碗喝水闲嗑着。
茶亭里坐的喝茶的人却不是很多,看穿着大部分都像是赶路的。而桌子之间,有一个身穿土布蓝衣、包着灰色头巾的中年妇人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招呼着客人,忙忙碌碌地端茶送水、收拾桌子。而茶亭最里端,有一个小小的柜台,后面站着个看起来年轻许多的男人,他正在在记账收钱,大概就是这里的掌柜了。
翼和水木走到了门口,只见那里竖着块牌子,上面写着:喝茶付钱入内,喝水免费外坐。水木和翼明白了,原来外面坐着的都是不付钱的,难怪外面的人要比里面的多。
他们俩自然是付得起茶钱的,于是两人便毫不犹豫地走进了茶亭。他们捡了个空桌子就对坐了下来,翼举手招呼那妇人过来,而水木看了那妇人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水木的视线并未浮游到茶亭外去看风景,而是在仔细地打量着在柜台那里忙碌着的掌柜。只见那个人脸色非常地苍白,似乎没有什么血色,而两个眼睛下有圈淡淡的黑影。他一头看起来枯黄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头上,只用了一个竹签固定住。水木仍能看得出那人周遭隐隐透出的红晕,这个的身体不是一般地糟糕。
不算账时,那掌柜就在一旁洗刷妇人收来回的客人用过的茶具。只见他将所有喝剩的茶或者清水都倒在一旁一个大木桶里,然后再用清水仔细地将茶具冲洗一番,脏水仍旧倒在那个桶里。然后,他才再用清水将茶具彻底洗干净,不过这次的脏水却被他随手倒在窗外的树丛里。见状,水木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弯了一下。
茶夫人这时已经站在桌边招待水木和翼了,这是一个长相充满了乡土气息神态却十分恭谨的中年女人。她的肤色却是异常地白净,这和常年忙碌于田间陇头的村妇所惯有的黝黑色的皮肤完全不同。她的眉尖若蹙,而双眉下的丹凤细眼里,却只有一种如同无波深潭的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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