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对水木说：“你在这个时空看起来更开心。”
水木听了这话笑了一下，然后说：“自由的原因吧。”
翼奇怪地问：“在安济堂不自由吗？”
水木说：“不是不自由，是由一些礼数还是要遵从的。这里，爱怎样怎样。”
翼有点不安地问：“你有没有考虑过留在这个时空呢？”
水木说：“没有，偶尔过来走走已经是逆天了。如果再留下来，会改变很多人的命数的。即使是牡丹和青影，迟早也是留不得的。”
翼赞成地点点头，他说：“你如此不喜礼数，那回去岂不是很难受？”
水木淡然地说：“还好，我不大回灵湖，明月一般不会约束我。他知道，管得多了，我会离开。”
翼默默地记住了。
水木语：“试图约束别人的人，最终会被别人给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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