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受伤后,水木觉得在家很是郁闷,主要是她觉得家里男人们的反应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一直到醉翁火化后十几天,都不允许她出门乱跑。
失的那点血,没几天就被明月开出的的各种药膳给补齐了。而且,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虚弱,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大概是喝了泠冷泉水的原因。但是明月始终就是不愿告诉她,到底他是如何打通关节能够拿到那么多的的泉水的。而且,他强行在水木的手臂上做了个记号,据说这样做了,以后一旦水木有了危险,他能够第一时间知道。
水木觉得那是因为明月不喜翼抢先找到她,失了面子。水木愤愤地想,干嘛这么小肚鸡肠呢,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折腾啥?翼看到明月的记号,居然很赞同,动手也要来做一个。水木这次坚决不同意,手上已经有了明月和幽王的记号了,翼还要。这是要干什么?宣布领土权吗?翼没事儿就往水木身边贴,每每此时,水木就将袖子紧紧地在手中握住,深怕露出一点点肌肤被他趁机给做了记号去。
翼居然还逼她吃了五芒草,说是一定要把体内的蛇毒清除掉,省得留什么后患。水木于是问翼怎么还不回去,难道王府里的事情不多吗?翼满不在乎地说,如果他大哥有急事会派人来召唤,没有召唤就说明没事,反正和明月很有共同语言,留下来探讨一下医术也很好。因为青影回去了,翼也就脸不红心不跳地搬去了青影的耳房里,与水木的卧室仅有一墙之隔。起初的理由是因为水木受伤了,好方便照顾。再后来,理由都不用就不肯搬了,水木望天无语,真无赖。
水木只好转向巫奇,因为巫奇天天兢兢业业地熬着补药,水木迫切地需要将那些黑乎乎的汤液都倒进下水道,而不是自己的胃里。巫奇的厨艺是水木传授的,但是分寸掌握的仍是没有水木精到。不知道他最近是以什么标准做菜的,做的基本上都是繁复的药膳,水木非常非常地想清淡简单的素食。她想最好能绝食,让肠胃休息两天,但是有三个人盯着,那是显然是不可能的。水木对巫奇说:“你就不用再掺一腿了,该干嘛干嘛去。我是医者,心里有数。这只是失点血,又不是坐月子,你至于吗?”巫奇平静地说:“医者不能自医,明月说了算。”这句把水木噎的说不话来,这个巫奇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如此狡诈。
翼显然已经把医馆当作自己家,居然每顿都有模有样地和巫奇点起菜来。水木不能出门,巫奇负责买菜,自然是言听计从。结果他们还是天天吃药膳。
最后,水木趴在明月的肩上对着他的耳边软声说:“让我出门吧,身上记号都有了,还能再被人抓了吗?”
明月慢条斯理抹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然后歪头看着水木说:“你的身子还太弱,又没有水晶链护体,万一虚脱晕倒了怎么办?我可感应不到你虚脱的,只能感应到你受伤。再等几天,乖。”说罢,拍拍水木的脸。水木一脸郁闷地从明月的肩膀上滑下。
水木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这么多人以老母鸡型的关注同时出现过,烦得头都大了。她多么怀念之前无人问津的逍遥时光。
于是,在明月终于取消了禁足令后,水木迫不及待地从家里逃了出去。明月则是坐在医馆里,笑眯眯地看着水木匆匆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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