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说:“两个都是借尸还魂,男的契合的好,行动如常。而女的契合得不好,所以那男的才会找到你。我来钱塘其实就是为了顺便找他们的。对不起,没有早到一步,否则也不会让你吃怎么大的苦了。”
水木无所谓地说:“和你无关的吧,不用道歉。那男的有点身手,连明月、巫奇都给骗过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翼说:“你手上的冥族记号,我能感应到的,尤其是有危险的时候。他们早已被我打得魂飞魄散了。”
水木看看自己光滑无痕的手背说:“呵呵,居然不小心被你们下了记号了。以后我最好不要得罪你家人,否则遁到哪里都没有用。哦,对了,那个男的居然知道我的血可入药、救命。不知道是什么人告诉他的,这可不是什么众人皆知的秘密。”
翼故作神秘地说:“你想知道是谁告诉他的吗?我们如果现在去,应该还赶得及见一面。”
水木立刻说:“好。”然后便想翻身下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软的像根面条似的,一点都使不上劲儿。
翼赶紧扶住她说:“你还没恢复,下不得床的,我来吧。”说罢就利落地打横抱起了水木。这个造型不免有些暧昧,水木有点尴尬地抱住他的脖子,但是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这种不适。
同样出了城门,他们却去了那个远处的寺庙。等他们到了近前,山门已关闭。墙外有一颗长的很茂密的有些年头的老槐树,露在土外的粗大树根盘根错节,树枝则如华盖般荫萌着寺庙的院墙内外。翼飞身上树,小心地搂着水木坐在他身边的树干上。水木也不好拒绝,没人扶着她铁定躺地上去。
她放眼望去,只见寺内的广场上有个高高的木台,上面盘腿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穿着红色的袈裟,带着佛珠,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而木台下则围坐了很多的和尚,他们正在齐声念着经文。
翼指着那高台说:“就是他了。”
水木再仔细一看,立刻惊呼:“醉翁?他什么时候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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