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对着清微微一笑说:“他们在唱安魂曲,比较销魂。握着我的手就没事了,在这里,都不要紧。我不会松开的。”说罢加重了力度。水木的体贴,让清觉得温暖而安心,他反握住了水木的手,并将她拉近自己,水木则报以微笑。
然后,水木转身,脸色也同时阴沉了下来,她珍珠问:“谁的葬礼?这么大的场面。”
珍珠也冷冷地看着那个方向说:“廖公世子,一样的病症,昨日才过世的。”
水木明白了,她问:“还有几个活着?”
珍珠说:“两个郡主和小儿。”
水木淡淡地说:“有我在,他不会死。”
珍珠听了这貌似漫不经心的承诺忽然一愣,然后便忽然捂住嘴呜咽起来。水木只是淡笑着。等珍珠的情绪平静了,她对水木说:“多谢姑姑出手相救。”
水木仍旧平淡地说:“水木家出来的人自然有水木家守护着。还好你还没有忘记我。”
珍珠小声地道谢。
廖公府很气派,比人间的王府更奢华,到处装饰的是珍珠珊瑚和闪闪发光的宝石,美轮美奂。看得清眼花缭乱,好几次都忘了往前走。水木对那种奢华倒是没有任何兴趣。她只是拉着清的手不停地催促着他赶紧往前走。
到了内室,水木便见到了那个躺在床上虚弱的少年。他的脸色苍白,白得都能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与之成鲜明对比的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密布的红斑,鲜红地如同要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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