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丰坐在床沿久久的凝视着景瑞熟睡的的脸庞。这是个优秀的男人,有权有势,长相英俊,举止优雅,待人温柔。熟睡的他,居然有种不设防的慵懒。羽丰的手不禁地划上景瑞的脸,轻柔地勾画着他明朗的轮廓。
突然一阵低笑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羽丰一惊之下赶紧抬头见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葱色衫裙,长发披肩的女子正随意地侧卧在外室窗边的贵妃榻上,她那张只可称作清秀、却又未施任何脂粉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见美人看了过去,她坐直了身子,边玩耍着自己发梢边说:“事情都做完了?现在,你可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私入长生斋盗取我的迷蝶?难道就是为了他?”
羽丰闻言立刻站起身婀娜地走出内室,她优雅地手起帘落,将景瑞的酣然睡容藏于其内。
羽丰从容地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然后才说:“水木姑娘果然厉害,我今天才第一次用,就被你发现了。”
水木笑眯眯地说:“过奖,不过这不是我的功劳。今日一只麒麟正巧前来喝茶,我就顺便叫他帮了个小忙。他的鼻子还真不错,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用用。”
羽丰风中凌乱了,这个世界上能把麒麟当狗使得,可能也只有水木华一人了。她轻声说:“惭愧,我偷迷蝶是有原因的。但绝对不是害人。”
水木淡然地说:“你害不害人,是你自己的事。我只关心我的迷蝶。”
羽丰听见这个回答有点吃惊,她顿了顿说:“既然如此,那么姑娘且听我慢慢叙说前因后果。我本是护城河里的河蚌,一月前与妹妹去朋友那里喝酒,她贪杯不堪酒力,醉了之后不小心将内丹给吐了出来。正巧景瑞与朋友在河边垂钓,看见水中流光便着了小厮潜下水去捞取。结果在我赶到之前,内丹被他取走。妹妹现在因内丹失落不仅聚不成人形,而且千年道行有可能毁于一旦。我去他家里找过,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是官宦家的公子,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哪里会任由路边女子随意亲近?万般无奈之下,听闻此处的老板也是同道中人,只得来和老鸨商量,用了这美人计好接近他。一切,都是为了从他嘴里打听出内丹的下落。一旦取回,我会立即从此处消失。”
水木摸摸下巴说:“你怎么用,用在谁的都身上的确都和我无关,小狐狸会比较喜欢这个八卦。话又说回来,就事论事,用我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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