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点了点头。拿起协议书，从头到尾了一遍。大致就是说，协议签署者，必须遵守自己的约定，将从神迹中得到的神物，用国民身上，改变晋国国情。
让葛雷奇怪的是，这份协议书上，竟然没有写违约条款。也就是说，签署这份协议，你即便违约了，也不需要作出任何损失。
“怎么会这样？那还需要协议书干嘛？直接口头交代不就行了？”
老者听到了葛雷的低语，遂叹息道：“以晋国目前的国情，写任何违约条款又有何用？王将不在了，一切约束都等于名存实亡。如果你真心诚意，违约条款有和没有不都一样？如果你从一开
始就是另有企图，违约条款也不会对你起到任何约束作用。如此，写与不写有何区别？”
葛雷微微一怔，旋即明了，晋国太弱小了，晋国作出的各种条款奖罚，在那些强者眼里，根本就是一张废纸。
而能夺取神迹者，必定为顶级高手。
晋王知道，这样的高手，违约条款根本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干脆不写。签署协议书，也就成了一个形式而已。
把名字写上后，葛雷把协议书交给老者。老者看了一眼签署者的姓名，自己用笔在遗诏上的空白处，填写上了葛雷泰纳的名字。所用笔迹与晋王几乎如出一辙。看不出真假。
做完这些时候，老者收起两份资料，然后对着葛雷淡淡说道：“你可以启程了。什么时候从神迹出来，我就把遗诏，昭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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