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想了想说:“也罢,这把刀有点名堂,天津人员太杂,你带在身上未必是好事,”在身上找了找,拿出支水性笔递给他说:“出来得匆忙,身上没什么好东西,这水性笔你拿着,做个纪念。”
冯远修接过来,把玩一番,见制作精美,以为宝贝,笑逐颜开道:“谢谢师父,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欧阳云汗一个,感觉自己像个骗子——一块五一支的水性笔而已,好像有亵渎纯洁师徒感情的意思。他倒是谦虚了,别看小小一支笔,放在现代不值一文,但在二三十年代,绝对当得“宝贝”一说,物以稀为贵也。“远修,放暑假有时间的话,去北平燕京大学找我,今天的事,对谁也别说,包括你那些好朋友。你还小,先读好书,将来才有能力做大事——拜拜了。”
“好的,我会好好读书的——师父,拜拜是什么意思?”
“就是再见,英语里的‘BAYBAY’。”
“呵呵,师父、师叔,拜拜。”
等冯远修走了,欧阳云对楚天歌说:“天歌,你信不信,最多两年,我们会拥有一支比他们更强的军队?”
楚天歌早觉得自己这个大哥志向不小,压低声音问:“大哥,难道你想做军阀?”
“不是军阀,我要为中国人民打造一支全世界上数的军队!”
“噗嗤!”楚天歌乐了,“你白日做梦呢?!难道就凭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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