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鼓掌声从刑俊身旁响起,然后是来客的声音:“不错!清廷内务府官员贪污腐败的猖獗程度,令人瞠目令人咋舌,其实知道的人很多,但一个个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谁敢管,又能够管得了呢!
就算有个别的敢跳出来,又能如何?比如,晚清军机大臣阎敬铭是个比较细心精明的朝臣,他发现内务府官员为清廷采购的皮箱每个要价60两银子,太高了,其中肯定有猫腻。于是,阎敬铭就向慈禧太后报告说,京城里皮箱单价最高也不会超过6两银子,因此怀疑内务府采购皮箱时有克扣贪污银两的重大嫌疑。
慈禧太后听了之后,就下令要阎敬铭去给她买个6两银子的皮箱回来看看。阎敬铭去市场上一看,竟然惊奇地发现所有出售皮箱的店铺全都关门不做生意了。后经多方询问方知,原是内务府差人出来发话,要求北京城内所有的皮箱店关门谢客,谁擅自开张就砸烂谁的铺子。
于是,阎敬铭写密信给天津道台,让他从天津买个皮箱子送过来。结果半个多月过去了,天津的箱子也没运过来。因为没有真凭实据,阎敬铭对内务府的指控也就不能成立了。
后来一查,原来是阎敬铭派去天津送信的人收了内务府官员行贿的1000两银子,带着密信不知所踪。当然,也可能是那人不识相,一定要为主子办事,然后钱没拿到,人也被失踪了。
手下的人这么贪污,那老佛爷也未必就真不知道,可是呢,这些贪污小人,能为她所用,真要换上一身正气的正人君子们上来,她若是支使不动,甚至那些正人君子倒要联合起来反对我大清的独裁腐朽统治,那大清倒有亡国之危,岂不亏了?”
刑俊:“所以最后传说中的我大清还是亡了。咱们吸取了他们的教训,该和以前不一样了吧?”
来客的身影渐渐在空间中显现:“现在有些垄断部门也是一样,那高铁动车天价采购早就在网上暴出来了:一个纸巾盒1125元,一个自动洗面器72395万元,一个洗面台26万元,一个感应水阀128万元,一个液晶显示器上万元,一张单人座椅22万元,一套卫生间40万元。真需要这么贵么?不垄断的话,拿下这些十分之一造价都不用!
下边的很多龌龊事,上边怎么可能全都不知道?但只要下边没有挡着上边的财路,又懂得孝敬,就没到收拾他们的时候。有了这些把柄,握而不发,就有了随时拿掉跟自己不对路的下边的理由;上边的人觉得,用人如握剑,没有把柄在手,怎能放心使用?所以暂时就睁一眼闭一眼,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来雅耶了一声,欣喜地跳起来,悠着突然出现的来客转了一圈:“爸,你来啦!刚才那个人撞我们坐的车,往自己车上吐痰倒说是我们吐的,分明就是找碴!我都录下来了。估计他是李大户派来报复告状的,可没想到我们也在车上。我们下车跟他好好说话吧,他居然连你女儿也敢调戏,他的异能是压制女性的反抗能力,差点就把我衣服剥了。刑俊扇了他一耳光,他就倒地上不起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在装死。我们报了警,警察没来,你倒先来啦!”
“好的很呀,我来客既来了这里,居然还真有不长眼的犯到我身上了!那可就没必要装什么难得糊涂了!不然别人还道我真个糊涂了!”来客怒极反笑,祭出魔方大厦,放出光华,扫描了一下死掉的李晓东:“嗯,我知道了,咱们先去我的魔方大厦里休息一会。”
进了魔方大厦,来客先好声好气的支开了衣柳宁,让她在会客室里吃点东西,那里的珍品美味令衣柳宁大为惊叹,而来客则跟女儿和女婿进了另一个房间说点私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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