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嗡嗡声越来越大。
直升机!三架!
老百们议论纷纷听说驻军赵师长有关系,难道说军队的人帮刘剥皮和木老黑撑场子来了?
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了,解放军士兵们顺着绳索跳了下来,一个个雷厉风行,训练有素,黑洞洞的枪口斜指上方,眼睛都犀利得跟钩子一样,对着刑家的人敬礼。
韩局长带来的警察都有点腿肚子哆嗦不管是论战斗力还是装备,警察只有被军队吊打的份。别看警察也有枪,型号火力比军队可差远了,而且大多数情况下警察的枪也就是装个样子壮胆用,里边根本就没有子弹!刑家这后台老硬了啊!这么大的场面啊,希望这回上边立场站对了,别跟当兵的起冲突,不然挨了揍也是白挨啊……
一个身材极为结实的中年军人,拎着一个黑胖子从飞机内纵跃出来,往地上一摔:“哈哈,雅雅,咱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你可是越长越漂亮啦!嗯,这身衣服穿得也喜气,要结婚了?”
来雅有些羞涩:“赵叔叔你尽取笑人家。”
“这木老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们是不是?我把他揪来了,他一定要来负荆请罪我就满足他吧。你们想怎么整他随意啦!就算弄死他,回头我往上报个罪名到他头上就说他死得应该,保证没你们的事。”
那个黑胖子这被手铐反剪双手拷了起来,背上还绑着根荆条。没错,他就是木仁义木老板,人称木老黑。他直翻白眼:咱说好的不是这样啊!不说好的帮我敲敲边鼓么?怎么一来把我卖得这么干净?
他只恨双手被拷上了不能打自己耳光,不断磕头:“我有罪,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负荆请罪来啦!刑爷爷,来奶奶,你们饶了小的吧!
我在县里翠园小区那有套房子,不不,两套!我愿意拿来赎罪啊!”
围观的乡亲们议论纷纷:“这木老黑也有这嘴脸的时候?刑家这是要崛起啊!”“那木老黑包的三奶,怀上了,就跟中了状元似的夸街啊!大白天就在马路中间散步,别人劝她注意安全,她可牛得很:我倒要看看哪个车敢压我?果然所有的车都绕着她走!没想到木老黑自己都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当年,比木老黑功夫深脖子硬的黑老大有好几个,严打的时候全死了!能混下来的可就得像木老黑这样能屈能伸的。”“我看这回这一带要改天换日了。不管怎么说,刑小子是咱这一带的,拆迁费能给多要一些了吧?”“难说,这人一得志,变得就快啊。木老黑难道不是咱这一片的?剥起皮来不比谁都狠?就怕他们串通一气,木老黑喂饱了刑小子再冲我们出手,最后啊,羊毛还得出在羊身上!”
“哎呀,赵叔叔您都亲自带他负荆请罪了,那我还说什么呢?反正他也没怎么得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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