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只感觉呼吸困难那是一种只能呼、却吸不到半口气的感觉,似乎每一个细胞中的力量都枯竭了,麻木感传遍全身,连动一下嘴唇都困难:我,我要死了么?我被丧尸打伤了,我会变成丧尸么?虽说朝闻道夕死可也,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
帐篷内:
刑俊深思:“丧尸的质量比想像中强啊。他能撑到这一步,挺不容易。
看来,如果有更高级的怪物出现的话,还得我们出面。
刚才你说考验他一下,看他会不会在危险中弃我们逃跑,现在,他已经脱力到衰竭了,我们可以出去帮他了吧?”
来雅关注着:“再观察一下,他的情况还不够危险,在他最危难的时刻,功力要彻底废了时,我们再出去拯救他,才会收获到最大的感激嘛!”
但刑俊不喜欢耍这些小心眼,直接搂着来雅的腰向前走,去推向帐篷门:“走吧。差不多就行了。
他帮了我们,现在,我们得帮他。”
“夫君仁义!”来雅用行动表示跟夫君一致,只是心里嘀咕着:就算放他在外边痛苦挣扎一夜,天明时安慰他一句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呢?难道对方还能有怨言?想收个徒弟省点事,结果收个徒弟,比我们亲自守夜还心累……不过夫君还真是仁义,师父师父,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现在修行界的收徒弟,都想着一日为师,一辈子让徒弟认自己当爹听使唤,有几个真是一日为师,终身把徒弟当儿女疼爱照顾?
张义感应到,帐篷门打开了,两个人肩并肩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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