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雅躺在刑俊怀里仰望着,作回忆状:“我想想啊……好像听她提过她姐姐的事。
她家挺有钱的,但她姐害怕别人是看上她的钱才愿意娶她,就装穷,跟一个钱地穷地方出身的小伙子谈了四年恋爱,小伙子一直不知道她家有钱,但也愿意养着她。她曾试探小伙子对富二代妹子有啥印象,小伙子说最讨厌那种仗着父母、不劳而获的富二代了,她也就没敢再说自己的真正身世。
父母知道了这事,就安排这小伙子进家族的公司实习,因为有暗中关照,小伙子本身也挺有能力,一路提拔,很快做到副总级别。
后来这小伙子的母亲出了车祸,需要20万来治疗,她姐知道了这件事,就从自己腰包里掏出20万来,谎称从闺蜜那里借来了二十万,但小伙子却说不用了,他从经理那里借来了20万。
然后,小伙子送来了结婚请贴,居然是要跟经理的女儿结婚了。把我闺蜜她姐甩了!因为小伙子以为我闺蜜她姐真的很穷。跟她结婚或许会没有前途吧。
等婚礼那天,我这闺蜜她姐,开着自己价值几百万的豪车,参加了婚礼,吸引了众多眼球之后,当场甩了二十万砸到小伙子脸上,说是算这四年来包养小伙子的费用,出了这口气。
你看啊,有些人是不是很经不住考验?才二十万就改变立场见异思迁了。要不是试出来,嫁给这种人是不是会后悔啊?”
刑俊听完之后,心情倒是很复杂:“区区20万么?
北京的20万,确实真的不算什么。
一套比较差不多的房子,就得上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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