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铃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昏暗的楼过道中。
周围的空气异常潮湿,不知为何脚踩在水泥地上软软的,就像踩在沼泽地里一样。隔着鞋子与丝袜,都能感觉到那种腐朽的潮气,好像要烂到骨头里的潮气。
空中散布着绿莹宝的鬼火,偶尔还会听到几声呜咽的鬼哭再仔细听听,又像是风声,凄凉得宛如墓地。
但她不能退缩,她要给来客买烟。
她赖着来客要拜师,还巧妙地暗示,如果来客不收,就是重男轻女,对此来客笑了笑,递给她一张百元钞:“成啊,到楼下小卖店买包拜师烟,给我点上,就收了你这徒弟。”
猛然间她似乎想起:来客,好像从来不抽烟的吧?他应该是习惯喝茶的啊……
再说,如果献包拜师烟就可以入来客门下,排队的人能从这里一口气排到人民大会堂,能轮得到她?
但她还是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推开了小卖店的大门。
这一切都是考验!
如果不是做梦,这时候转身回去,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如果是做梦,注定要遇到危险,去不去买又会有什么区别?
“老板,来包烟,要小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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