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城一边开车,一边回想刚才的疯狂,他暗自在心里骂自已不是东西。自已明知玛丽是个喜欢乱来,放荡的女人,自已却偏偏还同她交合了。
而且这种交合是自己乐意的,甚至是好像很有些渴求一般,他感觉自已同玛丽的交合超过了以往同任何一个女人所使的力量与畅快。
他的身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愉悦感。他不时低头看一下躺在自已腿上的玛丽,暗暗告诫自已这个女人太迷人了,到了市里自已必须马上与她分开,再同她纠缠下去自己只怕会不能自拨。
她是个荡妇,她是江湖上与十三狗齐名的花狐狸,她是有夫之妇,自已切忌不可对她有好感,邪念,否则自已会越陷越深,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反复不停地告诫自己,必须与玛丽划清界线,不可迷恋她。他故意把车开到了金丽人酒店大坪中才停下摇晃着玛丽说:“玛丽,到了金丽人酒店,你把衣裤还给我,我走,你进酒店去。”
玛丽坐起来朝窗户外望了望才说:“你神经病,我把衣裤还给你,你走了,我光着身体咋办?你等着我进去他们商场买套衣服后,出来才把你衣裤还给你。真是晦气,今晚弄成了这样,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这样子进去真让人笑掉大牙。”说完她伸手准备开门,
江汉城伸手一拦她说:“你这样进去真是不雅,不如你打电话让你的手下送套衣服来换上再进酒店吧?酒店人来人往,看到你这样有失你面子。”
玛丽双眼一瞪他低吼:“你怎么总说不明白,讲不清楚呢?我即不是金丽人的老板,更不花狐狸,我就是个普通教师,我没有手下。我不进去买衣服,难道让你光着上身,穿着三角裤进商场去给我买不成?那样别人就不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你,笑话那么简单了,别人会把你当神经病暴打。还是你等着我进去买,不买不行,让人看看笑话也好,以后长记性了。”
说完她对着反光镜弄了弄头发,整了整衣服,才打开车门朝里走。
江汉城望着她背影心想:她如果真是花狐狸,金丽人酒店的老板,她应该不会穿这样就进去。
可自己亲眼见他同疯狗在一起,听几个人当面说她是花狐狸了,难道这些人都弄错了不成?她如果真是花狐狸,上次她怎么会让人把自已扔河里去淹死呢?按道理她不应该无故无愿就让自已去死……
他呆在车里反复地想,思考,他怎么也找不出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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