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剑鸣可能才拉到一半,雪山突然一树枝狠狠地抽到了刘剑鸣的二弟上,刘剑鸣痛得身体连连直抖地张嘴惨叫不止。
他的二弟缩了,但小便没有停,滴滴答答断断续续地流到了刘剑鸣的双腿上。
雪山与移周张大嘴哈哈哈地狂笑,江汉城不光没有笑,相反他的心突然一沉,他猛地觉得雪山与移周这两人都不行。
他只是在心里这么想,他即没有吭声,也没有开口指责雪山。
刘剑鸣惨叫着抖颤了好一阵身体,才声音放小哼哼唧唧地小声叫了起来。刘剑鸣的抖颤让他后面的尿全身滴到了他自已的裤子山,
江汉城看雪山住了笑声,就大喊:“雪山,把刘剑鸣的裤子拉上去开路。”
雪山哈哈笑道:“不用帮他拉裤子就让他这么走,他本来就是个禽兽。”
江汉城脸一扳,双眼一鼓一瞪大吼:“他裤子不拉上,他怎么走呢?真是笑话,去把他拉上,争取在晚饭前赶到山顶。”
雪山这才一点头,一边走向刘剑鸣,一边笑嘻嘻地问:“刘剑鸣,这回你就是不死,也极有可能被我刚才的那一树枝给骟了,你阳萎了,你以后再也玩不了女人,你看着女人只能用嘴舔了。”
说完这几句,已走近刘剑鸣的雪山,一边得意洋洋地嘿嘿直笑,一边就低下头伸双手去给刘剑鸣拉裤子。
他的双手刚抓着刘剑鸣的裤头就停了笑声,把头朝左一扭说:“龟儿子,这么骚的气味,真熏人,真是人骚,尿更骚了,真让人作呕,恶……”
他的话还没有完,他才说到恶字,恶向胆边生的刘剑鸣突然双眼中凶光一闪,牙齿一咬,一头狠狠地撞向雪山的头上,跟着又一膝重重地顶到他的跨下。
这一突变太出人意料之外了,任何人也始料未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