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六新手一痛,咧了嘴,望着眼中闪着火的江衡宝说:“江大哥,我真没有办法,不是不帮你,那么多人都想将她弄上自己的船,可有几个呢?”
说完钱六新伸出另外一只手搭上江衡宝抓着自己手的手,哀求他松手。
江衡宝不光不松,反而加重了劲道。
钱六新叫了起来,待钱六新叫了几声“妈呀、妈呀”之后,江衡宝放松了点说:“你不是讲,还是有人将她弄上过船吗?谁、谁呀?”
钱六新连忙哀求地说:“你先松手,我会告诉你,我这就告诉你。”说完钱六新用哀求、企盼的眼神望着江衡宝。
江衡宝松开了手。钱六新摇捏着被他挰得红肿了的手,叹了声长气道:“你太用力了,手都麻木了,对男人可以,对女人可不行呀对女人这样……”
江衡宝不耐烦地大吼:“放什么狗屁!快讲!”吼完他又对钱六新伸出了手。
钱六新快速地将自己的手往身后一放,退了一步说:“对她真不能动粗,这么些人都想过、都讲过,可只有一个人……”
“别废话,是哪一个将她弄上过船?”江衡宝极不耐烦地打断钱六新的话,大吼着一步窜上来,伸手抓住了钱六新的前胸衣,恶狠狠地瞪着他。
钱六新惊恐地回了句:“刘剑鸣,只有那小子弄上过一次。”
江衡宝一听刘剑鸣三个字,缓缓地松了抓着钱六新的手,点了点头笑道:“那小子呀。”
说完那小子三个字,江衡宝又开口问:“那小子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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