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摸索走了近一个小时，隐隐地从里面传来轻轻的说话声音，两人更加放轻了脚步，慢慢地向前靠近。
随着一步一步地走近，只见里面偌大一间空隙，三男一女在聊天。
桌子上点着两根蜡烛，一个留披肩长发四十来岁的人面色惨白，他搂着一个肥肥的女人。
女人三十来岁，坐在他的身边，上半个身子躺在男人身上，任凭男人摸捏着。
另外一个男人四十左右，叼着一根烟在不停地吸，他偶尔朝洞口这边瞟。
还有一个二十七八岁，黑瘦的人在向他们讲：这几天他们的收入不怎么样，每天除了开销，余钱不多。
闭着眼睛在摸捏女人的男人一听收入不怎么样，就睁开眼问在抽烟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十来岁叫冯运来的人丢掉在抽的烟，对问的男人回道：“大哥，这几天西山的游客与江边公园的人都少。除了一些在街面上的收入正常外，这两处的收入大不如前，所以总收入少了。”
中年人望了望他们俩，将手中搂着的女人一推，瞪着眼问：“会不会是手下的人在玩花招，隐瞒了收入？”
四十来岁的冯运来望了望二十七八岁的刘黑子一眼，对刘黑子说道：“应该不会吧，没人有那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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