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这一低头还不够到位,泰国人砍向他脖子的斧头,从他的耳朵上方横着削了过去,他的脑壳一下成了两半,上面近四分之一飞了,下面近四分之三还长在脖子。
这人也真怪,他脑壳都已从耳朵上方被削去了四分之一,他不光没有倒下,他的双手居然还握着他那把已刺进了泰国人肚子里的刀。
身中前后两刀的泰国伸手推了一下,只有四分之三脑壳的缅甸人,这才松手倒了下去。灭掉了所有对手的泰国人仰头大吼一声:“呀”身体晃了三晃,才像一头骆驼一样“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这一切让躲在不远处一直观看的江汉城看傻了。
他看着泰国人倒了一阵,才身体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一步步走向泰国人。
身上还插着两把刀没有拨出来的泰国人,此时已全身成了血人,闭上了眼睛。
佩服他骁勇,已清醒回过神来的江汉城走近他弯下腰,双手一伸准备扶起他,背他去自已的军营。
他的双手刚掰起泰国人的肩,泰国人就睁开眼睛小声地说:“别动我,我已经不行了,你一动我更死得快。让我静静,让我静静地死去,你是谁,你是什么人”问完他的眼睛突然睁得似牛眼那么大,精光四射地瞪着了江汉城。
江汉城也小声地回他:“我是前面不远一处军营里的一名雇佣兵,我们有军医,应该可以治好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原本是可以帮你,救你的,可我没有出手,真不起我背你去军营,也许还有救。”
泰国人摇了摇头,居然笑道:“你竟然这么真诚,向一个快死的人亲口承认自己没有救人,可见你的内心极为本真。这个世界,似你这么本真的人不多,大多是虚伪之辈。你不必向我说对不起,我的死是其所的,是一种超脱的归宿。人有一死,死其实是一种回归,人人都避免不了,只是迟早的问题。我叫赫本然,迈尔,我即是泰联邦的一个督察级探员,也是国际反恐刑警。我在追查一起跨国贩毒案,在经过上饶时被这一帮人追杀。追到这里时又遇上了这五个人,他们可能是本市的一个暗杀组织的成员,奉命追杀我。我可能是被内奸出卖了,我们组织里可能有人被这个跨国团伙收买了,泄露了我的行踪。”
泰国人一口气说到此时,就连连咳了起来,随着他的一声声大咳,他的肚子和胸部就急骤地起伏起来,嘴里也鲜血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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