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宿舍一点阮大喜给的钱居然是八千,他拿着翻来复去地想:自已当雇佣兵的出发点是为了惩恶扬善,替人保镖。
可今天阮大喜说的却不是这么回事,雇佣兵的性质就是为了钱服务与杀手一样的性质。
自已曾经想干侦探,警察,惩恶,除暴,将罪犯绳之以法。可如今自已却因为那个女人的陷害,不能干警察了。
他在床上辗转难眠,思绪万千,他想了很多,很多,自己虽然不能干警察了。但打击犯罪,维护正义的警察还存在,自已就知道黄家贵他们是秘密国际刑警,自已可以收集一些犯罪信息传给他们,让他们去惩罚犯罪分子
想到此他向黄家贵写了一封信,请黄家贵他们调查张大盛的犯罪行为。他让黄家贵查张大盛并非是自已被张大盛一再虐待过,而是他也有点怀疑张大盛是否真如尤金贵所讲的那样,张大盛在贩卖妇女。
贩卖妇女儿童是大罪,是国际公认,人人可恨的犯罪行为。他不想张大盛逍遥法外,无法无天地残害妇女儿童。
第二天,早上他向连长请了一天假说肚子痛得很厉害,想去市里看医生。
见他从没请过假的周志相信他,批了一天假给他,他端着信高高兴兴地出了军营,坐车前往A市。
江汉城到了A市,他越接近跨国会计事务所,他的心就越激动,他真想扑进黄家贵的怀里向他解释一下自己被警校开除的原因。
可年轻的他又觉得这种解释是那么苍白无力,自己不是个有用之人,为了生存居然去KT间做富婆的面首,玩物。
自已一定要干出成绩后再见黄家贵,才对得黄家贵对自已的关爱之心,才能证明自已是个有用之人。
现在如此去见他,只能让他伤心,看不起自已……他想了很多,想了很久,他在事务的对面站着久久地注视着黄家贵办公室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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