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依旧在继续,我急忙跳下床,跑到堂哥身边将他打醒。
听到惨叫声堂哥立马就精神了,急忙从包里把牛角给拿了出来,跟我说出去看看。
我的那根牛角也被我带来了,拿在手中,我和堂哥又把门口和窗台上的油灯拿起来,出了房间。
当我们走出房间的时候惨叫声停止了,欧家的这栋房子很大,光走廊就有三条,房间有几十个,惨叫声是从第三条走廊那边传来的。
我们两个到了第三条走廊,当油灯的光芒照在一个房间门旁边的墙上时,我差点被吓尿了。
此时有个脑袋挂在墙上,那颗脑袋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女性,有一头烫了小卷的头发。
脑袋是朝上的,脸上的五官已经没了,而且整张脸都被抓的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谁。
住在这里的除了我们就只有陈梦的家人了,我回忆了一下,貌似陈梦的老妈就是这个发型。
更诡异的是那颗挂在墙上的脑袋并不是把墙弄破了出来的,墙完好无损,就好像是有人把这颗人头给贴在了墙上似的。
堂哥的眉头皱的很紧,看了一会儿堂哥便跟我说先回去,我也不敢多看那颗人头,立马就和堂哥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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