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芳示意我坐在董成的身边，我看着董成的尸体有些迟疑，见张雅芳的脸色有些不愉，我咬着牙在董成的身边坐下了。
挨着一个死人坐着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我除了忍没有其他的选择，心说只要熬到天亮我就彻底解放了。
“谷青，你觉得我和我的爱人般配吗？”
这是张雅芳问我的第一句话，我点了点头，说般配。
“既然般配，那我们就应该在一起是吗？”
不明白张雅芳这话的意思，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
“唉，可惜天不遂人愿，本来我们是最好的一对儿，但他却沉尸江底，如果不是你们的话，我今生恐怕都再也见不到他了。
谷青，说实话，我很感谢你，是你让我们再次重逢，董成也是一样。你可以和他握握手吗？让他表达一下感谢之情。”
妹的，和死人握手，还说是死者要感谢我，这也太扯了吧。
“张总，之前咱们可是说好的，我只是陪你聊聊天，可没有其他的项目，而且感谢也未必非得要握手，你说是吧。”
本来我以为张雅芳会生气，但让我意外的是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勉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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