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闭着眼睛挪的,人有的时候就这样,喜欢欺骗自己,不敢正视自己恐惧的事物,像鸵鸟一样,遇到危险了就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以为这样危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棺材里并没有什么声音,片刻之后,我把眼睛睁开了,见孙雅正静静的躺在棺材里,身上穿的正是我刚才烧的喜服。
一般的喜服都是红色的,但刘麻子给我的很奇怪,是黑色的。
孙雅身上原来的大红喜服已经不见了,变成了黑色的长袍喜服,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反应,我这才弯腰将她扶起。
忽然想到要点油灯,我先将油灯点燃,将罩子罩好放在棺材坑之外,这才把孙雅从棺材里弄出来,背在身上。
爬出棺材坑,我拾起油灯往山下走,一边走我一边想刘麻子倒是真有本事,居然能让孙雅老老实实的在棺材里等着我,而且还和普通的死人没什么区别。
孙雅不重,但背着走山路也不好走,更何况我还得用一只手拿着油灯,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摔倒。
走到一半儿的时候我已经累的不行了,穿的长袍都被汗给打湿了,黏在身上十分的难受。
我想要歇一会儿,但看油灯里的油不多了,心说还是赶紧走吧,要是油灯灭了可就操蛋了。
又走了一阵,我见油灯里的火苗开始扑腾,火苗越来越小。
油灯里的油被我洒了一半儿,现在已经见底,眼看着就要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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