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绸子,我有些发懵,随即我便跳下了床,准备去堂哥的房间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儿。
等我出了屋子的时候看到堂哥和张帆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堂哥面前的茶几上也放着一条白绸子,我急忙走到堂哥身前,把手里的那条白绸子也放在了茶几上。
“看来那两个东西缠上咱们了,咱们不该用白绸子把他们的骨灰盒给裹上。”
堂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问他是不是也做了被白绸子给缠住的梦,堂哥点头,张帆说他也是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进入堂哥梦里的是个男的,而进入张帆梦里的则是一男一女。
“看样子是齐博彦的儿子和他的那个‘儿媳妇’,哥,这两个东西应该不是很难对付,不行的话咱们就把他们给收拾了。”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阴媒,脏东西我可是见了不少,而且我和堂哥手里都有家伙,那两个东西要是再敢来找麻烦就把他们给灭掉。
“不行,这事儿本来就是咱们做的不对,咱们应该去给他们道歉,而且那两个东西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灭掉的。
你那屋子里我可是布置了东西的,但即便如此你还能被缠上,光从这点就说明那两个东西不简单。
还是等到天亮之后咱们置办阴婚的东西,然后给他们好好的办一场阴婚吧,也算是咱们给他们道歉。”
经堂哥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和孙雅住的那间屋子是布置了东西的,普通的脏东西可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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