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帆买的是软中华,估计是我们送的礼重,所以这货对我格外的宽容,要是换成他人恐怕早就被轰下车了。
而此时那个老太太已经爬到了副驾驶的挡风玻璃前,隔着玻璃死死的盯着教练,眼中全是怨毒。
难怪刚才孙雅跟我说用不着整教练了,这货是真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接过烟,我点燃之后抽了一口,然后看向教练,问他:“教练,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被我问的一愣,教练的脸上全是迷茫,我则是摇摇头,说:“反正最近你小心点,要是遇到什么奇怪的现象你可以联系我,我把我手机号码给你。”
尽管这个教练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脏东西给祸祸死,毕竟这是一条人命。
“你在说什么呢?赶紧练车吧。”
我这话让教练有些不高兴了,这种情况下我哪能继续练车,就说先歇歇,然其他人上来练。
本来我之后就是张帆的,但张帆也能看到那个老太太,所以他就没上来,换成了别人。
“孙雅,那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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