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几人齐齐问道。
“没错。”若冰道。又吩咐那伙计：“拿一个大一点的盆来。”
伙计得令，几步跑到厨房，端了一个大得可以泡澡的铜盆出来。
“装水。”若冰又道。
伙计又提了几桶水来，将铜盆装到半满。
走近那装了水的铜盆，几个人的倒影顿时在水中显现。
晏初顿时惊叫道：“没错！和镜子一样！”
若冰点点头，看向林翰。其实林翰早在若冰提出是水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水结合了镜像和倒立于一体，似乎的确比镜子更加准确一些。
可他还是问道：“你为什么如此确定，是水而不是镜子？”
“我曾经听师父提起过，在一处名为‘不曰潭’的水下，生活着一群神秘的人，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和身世，他们也几乎不与外界来往，除非必要的时候，才出来走动一次，不过很快便又消失了。结合你们所说的那句‘日出为西，日落为东’，我想大概就是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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