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知道的,可是现如今还是疼痛难忍。
我仿佛一个深陷深井里面的小兽,一直一直找不到出去的路,只能看到头顶上的一片天空。
更加糟糕的,我觉得我好像一下子回到了起点的位置,变成一无所有的人。
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而我的心情也更加的落寞起来,我从未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的我,恨不得找个角落蹲下去,然后自然而然的哭上了一天一夜。
可是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总感觉我就算这么做的话,也只会别人一味的唾弃,一味的职责,没有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人人都走在自己的绳索上面。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活着,谁又会有多余的心思,来照顾其他的人。
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又坚强不起来,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到底是怎么减轻的。
恐怕是为了师傅吧,两个人的坚强仿佛是很容易的,可是一个人的坚强会显得狼狈不堪。
我选择傻傻的楞在了原地,看着他们把白静初,把马面带走,然后留下一个手足无措,灰头土脸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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