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帕子不是我的,是我哥哥的,他叫罗生,所以这个帕子上会写一个‘生’字。”他淡淡的解释道。
“那,你哥哥的手帕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我疑惑的继续问道。
“我哥哥生前送我的礼物。”他略微伤感的说道。
我听到这一句便觉得自己有些愧疚,本就不该问这些问题的,这么问显然是没有礼貌的,便沉默了。
他也没有继续和我搭话,我们之间也就这么的继续走着,越往下走周身的冷气就越发的明显,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可是我们还是能听到马面哀嚎的声音在从下面传上来,声音虽然越来越小,但是,那种说话中透露出来得求生的渴望是越来越大。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走了这么久,结果还是没有看到尽头,要说马面的声音也不能距离我们这么长的距离,还能传到我们的耳朵吧,难道我们是走错了。
之前,已经有过好几次鬼打墙经历的,我开始怀疑这一点,并且我更加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看看是否与之前发生的鬼打墙有过相似的地方。
首先,周围的光线十分的昏暗,我们只能看得清距离自己差不多半个胳膊距离的东西,当然,此时我和罗跃相距很近,可以看得清彼此的脸。
而且这里的气温很低,我记得之前发生鬼打墙的时候,同样的气温也是非常的低,光线也是非常的昏暗。
那么我大体上就可以判断了这可能是一个鬼打墙,我们进入了一个鬼打墙里面。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进入了鬼打墙是故意被安排的,还是说这个空间本身就是一个鬼打墙,马面走进来了,我们也跟着走进来了。
这两者有着很大的差别,如果说我们是被故意安排在这里的,那么我们很可能就会被人陷害在这里面了,既然对方把我们引过来,那么就代表着一定对我们有所企图,或者说想要我们的性命,那么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十分的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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