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你怎么在这里？”苏雅脸色瞬间变白。
“我在这里听你们聊天。”李正走到她们桌前，“聊得很开心啊？”
“你偷听我们说话？”张丽站起来指着李正，“你有病吧？”
“我有病？”李正冷笑，“我倒想知道，谁有病。”
“李正，你别在这里发疯。”苏雅强装镇定，“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小雨是谁的女儿？”李正直视着苏雅的眼睛。
苏雅的脸更白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李正的声音越来越冷，“三年，整整三年，我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结果呢？”
“李正，你冷静点。”张丽想要劝阻。
“冷静？”李正转头看向张丽，“你让我怎么冷静？被人戴了三年绿帽子，还养了三年别人的孩子，你让我怎么冷静？”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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