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芳脑子飞快运转，片刻间的工夫，就已经做出复决断。
她先让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军属先离开，“我有事儿跟老杜说，你们先自己找地方坐吧！”
说话声音都忍不住的发抖，手心里都是汗，指尖也冰凉一片。
几个军属面面相觑，也感觉有点奇怪。
可这里人多，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走了找个座儿坐下。
邓芳又拉着杜云虎往外走，“你跟我来一趟。”
杜云虎站着不动，大庭广众之下，又没办法跟邓芳吵起来，只能按捺着脾气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邓芳都快急死了，“你先跟我出来再说！”
她现在怀疑，自己好像犯了个大错！
反正会议还没有开始，杜云虎也可以跟着邓芳出去，于是俩人一起来到礼堂墙边，这里距离摆放凳子，让大家就座的地方有段距离，压低了声音也不至于被别人听见。
邓芳死死抓住杜云虎的袖子，表情无比认真地问，“这次大会上，上台接受表扬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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