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而非讨。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讨,是上伐下,是君征臣,名正言顺。
而克,是敌国之争,是攻城拔寨,是以力胜之。
孔圣用此一字,便将郑庄公置于火上炙烤。
你既知其有异心,为何纵容其坐大,以至尾大不掉,终成心腹大患?
此为君王失职,是为“养痈遗患”之戒。
而不言“出奔”,则更是笔锋如刀,直刺骨髓。
共叔段身为王室公卿,却图谋不轨,已失其“弟”道,更失其“臣”分。
在孔圣的史笔之下,他已不是郑庄公的弟弟,不再是郑国的公子,只是一个叛逆,一个乱臣贼子。
这样的人,不配在史书上留下他仓皇出逃的狼狈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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