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自古便是温柔乡,英雄冢。
白日里的秦淮河,褪去了夜晚的旖旎与喧嚣,像是一位洗尽铅华的美人,多了几分慵懒的韵味。
画舫静静地泊在岸边,红色的灯笼在檐下轻轻摇晃。
昨夜的酒气与脂粉香尚未完全散尽,与河上氤氲的水汽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靡靡而又真实的人间烟火气。
严和同走在陆明渊身侧,头埋得极低。
他的脚步虚浮,脸色苍白,每靠近那座闻名江宁的怡红楼一步,他那份读书人的傲骨,便消磨了几分。
陆明渊却走得很稳。
他看着那些画舫,看着河边的垂柳,看着酒楼茶肆里早起的伙计,眼神平静无比。
阿大和阿二如两座铁塔,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他们没有穿总督府的制服,只是一身寻常的短打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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