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死,是因为它将漕运与海禁置于对立,逼着考生去做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
无论选哪一个,都必然有其难以弥补的弊端,极易被人抓住痛脚,批得体无完肤。
说它活,是因为它触及了大乾王朝东南沿海最核心的经济命脉。
若真有经天纬地之才,未尝不能跳出这题目设下的窠臼,提出石破天惊的见解。
考棚之内,气氛愈发凝重。
许多刚刚在诗赋上挥洒完才情的考生,此刻面对这道策论,却是眉头紧锁,如临大敌。
笔尖悬在纸上,迟迟不敢落下。
这不仅仅是考验学识,更是考验一个读书人的眼界、格局与担当。
陆明渊的唇角,却在无人察见的角度,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
这道题,对他而言,简直是量身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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