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让少文死!”
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布满血丝,“阁老,可否周旋一二,我愿一死,换犬子一条生路!”
严世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道。
“你的命?你的命现在值几个钱?裴宽,别给脸不要脸。”
“我保你,是看在你这些年还算听话的份上。”
“你要是再不知好歹,信不信明天,你的罪名就不是教子无方,而是结党营私了?”
裴宽浑身一颤,彻底僵住。
离开严府时,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他不甘心,又联系了京都的裴家本家。
然而,裴氏宗族给出的答复,与严世蕃如出一辙,甚至更加冰冷。
“裴宽,家族的荣辱,重于一切。你儿子的事情,已经成了陛下的刀,谁碰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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