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婉腼腆地笑了笑,眼底却掠过一丝算计的光。
她腕上的伤口是真的,但哪用得着每日割血?
不过是每隔三日划一道浅口子,让嬷嬷故意在佛堂外跟香客念叨几句罢了。
如今京城里都传她孝顺,好几个世家都来打探她的婚事,这才是她要的效果。
谢氏喝了药,渐渐有些昏沉。
姜玉婉扶她躺好,盖紧锦被,又轻声说了几句贴心话,才带着嬷嬷退了出去。
走到廊下,嬷嬷压低声音笑道:“小姐,您这招可真高明,现在连夫人都心疼您了。”
姜玉婉理了理衣袖,语气淡淡:“不过是做戏给外人看罢了。”
她抬头望向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姜予安想靠善堂博名声?
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大义值钱,还是我的孝顺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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