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面色一正,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不开玩笑了!炎墨,你认为默默言此举,到底有何深意?”
“你的意思是说...?”
炎墨又瞄了瞄秦蔓一本正经的脸庞,低头思索了片刻,“它的目的其实是想监视我们?
可这样作为,又是为何?
我不觉得光凭我们,能够让它一名长老之子做到如此地步!
不瞒你说,那个咕摆住的地方,我是有偷偷看过的。
虽然说不上破烂,但也绝算不上好。
它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能住得下去!”
“你呀!”
秦蔓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薅了一下炎墨的脑袋,“听说你以前的身份也颇为高贵!
落魄的时候,不也啥都能将就吗?”
炎墨被说得有些脸红,连忙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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