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曜殿外,风色骤冷。
张东亭一句“你可认得张东鹏?”像薄刃贴喉,林凡措手不及。
他记得分明,死在楚涵剑下的张老板,正是张东鹏;而眼前这位,眉眼里藏了七分戾气,三分血亲。
林凡把惊疑揉进一脸茫然,抬手挠了挠鬓角:“张东鹏?听名字倒像您本家,可惜缘悭一面。”
尾音拖得轻飘,却压不住空气里那一声“咔哒”像机括咬合,杀机暗上弦。
张东亭眉峰沉锁,信笺上的字句在眼底烧:
“东鹏命丧星云观,债未讨,命先偿,凶手乃黄毛丫头。”
手下来报时,并未提示凶手有几人;而好巧不巧,新来的炼器师林凡,正自星云观下山。
女娃动手,男的也一定脱不了干系,他信直觉,不信巧合。
“既然长老不识,那张某叨扰了。”
张东亭拱手,礼数周到得像刀背贴肉,冰得人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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