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曜峰,山门外。
残阶覆苔,野藤垂瓦,风一过,荒草簌簌作响,像替旧殿哀嚎。
张东亭负手立于阶前,白衣被烈日余光染成淡金,眉心却越拧越紧。
“我就想炼件本命灵器,竟被分配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他抬头望门!
匾额“赤曜”二字被锈迹啃得只剩轮廓,风一吹都要散架了。
“听说荒废十余年,别连炉子都塌了吧?”
张东亭啧了一声,耐心告罄,转身欲走。
“咳、咳!”
殿内忽传两声干咳,声音不高,却震得檐角灰絮簌簌而落。
张东亭脚步一顿,回身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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