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你这是在安慰人吗?我被人下药已经够可怜了,还要被你说眼瞎?这药效还没解,现在更难受了。”
秦司深皱着鬓角虚弱的靠在那儿,偷偷瞟了阮遇一眼,更是故意表现的格外可怜,想让某人心疼。
“还有哪里不舒服?”
阮遇果然跟着紧张了起来,也顾不得再调侃他了,“我去倒水给你喝,多喝水,才能将体内的药物排出来。”
秦司深强压下隐隐勾起的唇角,故作虚弱的点点头答应着,让阮遇忙前忙后的整整照顾了他一夜。
次日,秦司深还未醒,安淮便来探望他。
“穆箐在秦家闹了几乎一夜,最后还是秦奶奶亲自出面,她才消停了下来。幸好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场面想想都让人头疼。”
安淮一见到阮遇,就跟她说起了昨晚的事情来,也是愁的直皱眉。
“他也折腾了一夜,刚刚睡下没多久。医生说要是药量再重一些,怕是要闹出人命了。”
阮遇如实回了一句。
不过,她也着实没想到秦家会如此容忍一个敢对秦司深下药的女人,就这么不痛不痒的了结了,也怪不得穆箐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个穆箐跟司深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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