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接过那份承载着父亲另一段人生的度牒,半晌才用一种哭笑不得的语气说道:
“我爸年轻的时候……这么叛逆的吗?”
“何止是叛逆。”陈国忠笑了。
“你爷爷当年没接过道观去当兵,道观是你叔公接手的,你父亲小时候可以说是你叔公带的。”
“你爷爷骂他们都是封建迷信,你爸那性子,也是拧得很。你越不让我干什么,我偏要干个彻底。”
“一气之下,他就真的跑去武当山,拜师入了道门。把你爷爷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姜忘收好度牒,认真地问道,“师父,您……还知道我爷爷现在住在哪吗?”
虽然从小到大,那位素未谋面的爷爷从未过问过自己,但他却对对方有些好奇。
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想上门去看一看。
陈国忠摇了摇头:“记不清具体地址了。我得回去翻翻以前的留的联系方式,看看有没有留下地址。”
姜忘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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