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受不了的。
就是她从来没有爱过他这件事。
那像是从他心脏的位置狠狠地将那颗心挖了出来。
“适不适合,不是你们说了算。”
他捞过一瓶酒对着嘴灌,整个人像是被一层寒意和绝望笼罩着,拼命地、不断地灌自己酒,企图心里不会那么难受。
可是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啊?
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痛啊?
她求他放过她,他甚至都不敢去找她。
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才可以随意地丢弃。
“那你去找她,裴哥,以我们的能力想找一个人还不简单,而且你不是知道她家住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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