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她摇头,“但我现在知道,那天晚上一定很重要。不然你不会特意查我,也不会主动提婚约。”
雨越下越大。
外面路灯昏黄,映着湿漉漉的地砖。
谢停云靠在墙边,声音低了下来:“那天我烧到四十度,意识模糊。只记得有个人蹲在我旁边,把毛衣脱下来裹住我。她说话声音很小,说‘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我还抓住了她的手……很暖。”
姜晚音心跳漏了一拍。
她想起系统提示过,每当谢停云靠近、语气变软、多看她一眼,心动值就会涨。这些数字不是随便来的,是他在无意识中流露的情绪。
原来从那时候起,他就记得她了。
“后来呢?”她轻声问。
“后来我醒了,在病房。没人告诉我谁帮的我。护士只说是个小女孩,穿着黄色雨衣,走了。”他顿了顿,“十年来,我一直在找那个穿黄雨衣的人。”
姜晚音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她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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