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傅略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料到这位娇滴滴的小姐竟然能说出这番门道。
他沉默片刻,有些自豪地回答道:“书是死的,缸是活的。稻灰水质不一,难有定数。‘看青’凭的是眼力,是老师傅多年练就的手感,什么时候该搅动,什么时候该停下,差一分,色便不同。”
“原来是这样啊!”苏瑾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姿态,看向不远处挂着的几匹布。
那布染得一点都不成功,透过阳光可以看出颜色斑驳,深浅不一。
她指着架子上垂落的布匹。
“这边的几匹蓝色的布颜色不一,是不是因为‘信水’的时候速度过快受风不均匀闷得蚀了色所致?”
苏瑾说完敏锐地察觉到赵师傅神色变了变,身上的傲气稍微弱了些。
她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这几匹布染坏了,虽然表面上看不严重,但也是次品。
赵师傅良久才闷闷的‘嗯’了一声,“三小姐知道信水的意思,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苏瑾观察着赵师傅的神色,继续小心翼翼地道:“晚辈曾经在书上看过一种方法,不知道是不是能用来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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