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抱起小燕准备往回走时,突然,嘎吱一声,地窖的木板被打开了。
一双苍老枯瘦的手伸了出来:“把那小丫头给我吧。”
“谢谢!谢谢您!”林浔眼前一亮,忙不迭地把小燕送过去,紧接着,自己也跳下了地窖。
地窖里很暗,狭窄逼仄,还一点都不透风,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和这里比起来,牛棚的环境简直称得上是五星级了。
借着昏黄的煤油灯,林浔发现眼前的这位老者很瘦,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点肉都没有,皮都是耷拉着的,佝偻着背,头发全白,眼睛昏黄无光,仿佛失去了对未来全部的希望。
林浔很想问一句他为什么会住在这里,但两人才刚见面,时间也急迫,她什么都不敢问。
赵世文对着小燕的眼睛仔细检查了一番,而后直截了当道:“还能治,但是要施针。”
这话一出,林浔激动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可下一秒,赵世文满是嘲讽道:“你确定要我施针?这可是能扎死人的害人玩意儿。”
这些那些红袖章在抄他家、批斗他时说的话,从那以后,他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连住都只能住在这见不得光的阴沟里。
他不知道眼前这女同志是从哪里打听到的他,但他知道,自己这话一说,她肯定会跟其他人一样,吓得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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