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羯族皇宫,烛火摇曳,将石磊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映照得愈发深邃。
这位统治羯族数十年的皇帝端坐在鎏金宝座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镶嵌的狼头雕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注视着跪在殿前的巩喜碧。
"罪臣巩喜碧,叩见皇帝陛下。"巩喜碧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她将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行了个标准的五体投地大礼。
石磊久久不语,只有指尖敲击扶手的声响在殿内回响,每一声都敲在在场众人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大辽河畔的寒冰:"说说吧,你何罪之有?"
巩喜碧抬起头,眼中已蓄满泪水——这是她在入殿前特意用姜汁熏过的结果。"陛下,臣率领六万大军出征,原本连克北境六城,势如破竹。萧文康和石金伦两位将军正在分兵攻打其他城池,眼看就要将北境全线击溃。可谁知......"
她恰到好处地哽咽了一下,"谁知石破猫将军竟违抗军令,私自带兵攻打造化、奉天府二城。不曾想遇到敌人用石油弹偷袭了营地,被敌军围困,危在旦夕。”
她偷眼观察石磊的表情,见他眉头微蹙,便继续道:"更糟糕的是,他在攻打十里堡时轻敌冒进,中了北境军的石油弹埋伏,致使我军损失惨重,连萧文康将军也为此负伤。"
殿内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站在一旁的萧文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包扎着的左臂,与石金伦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每一次,每一次他不听我的劝告,就会导致大败!"巩喜碧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哭腔,"即便在撤回界城后,我反复劝阻他不要冒险劫营,可他偏偏......"她突然伏地痛哭,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app免费
石磊的脸色越来越沉:"传石破猫!"
命人将石破猫带来问责。
“陛下,不必了。”巩喜碧听到石磊喊“石破猫”的名字,猛然停住了哭泣,抬起头,泪珠恰到好处地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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