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守停在台阶上,大口喘着粗气,眼前发黑。
如果说之前那些难度极高的栈道难,但那种难度也会让他们一直提心吊胆,又紧张又刺激又期待后面会是什么样的路。
但这种纯粹的台阶,就只能考验大家的意志力了。
萍萍扯了他半天,愣是拽不动这一大坨肥肉,累的呼哧带喘。
“少放屁了!快走三分之一了!再加把劲!”
大家拄着登山杖靠在铁索前,往外眺望。
山风微冷,树丛岩石交融,青黛与灰白层叠,在薄雾中犹如一幅泼墨山水画一般。
周也呼吸着清冷空气,视线微移,挑眉。
“那个女人……”
萍萍几人凑过来看他手指的方向。
“是不是刚才从云梯掉下去,被工作人员领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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