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抿唇,“我并不知道那是泻药,我只是不想引起段家人的怀疑,替换了一下,总比原来的毒好吧?”
雷从雪眯了眯眼睛。
没想到面前这个样貌平平的少年这么油盐不进。
她又道:“慕池序和他那些小跟班经常欺负你吧?今晚也是他们把你叫去的吧?如果你要告他们的话,我们可以帮你请律师。”
到底还是个孩子,雷从雪也不忍心为难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何墨却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关系是不好,但是没到那种程度。”
“警察同志,话都问完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吗?我妈妈还在家等我。”
雷从雪愣了愣,点头放他走了。
少年消瘦的身影被两边的路灯拉的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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