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蓝色工装的女工们熟练地操作着机器,汗水浸湿了她们的鬓角,但她们的眼神专注而明亮。
在工厂的墙上,贴着“八小时工作制”、“同工同酬”、“严禁打骂工人”的条例。
休息时间,女工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讨论着什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弗拉塔塔拉住一个正在休息的年轻女工,好奇地问:“你在这里工作,开心吗?”
那女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边陪同的陈庆之,有些拘谨,但还是大方地笑了:“开心啊!以前在村里给地主家做活,一天干七八个时辰,还吃不饱饭,动不动就挨打挨骂。”
“现在进了厂,每天只干四个小时,管三顿饭,顿顿有肉,每个月还能领到工资!”
“晚上厂里还办扫盲班,教我们识字呢!”
她指了指不远处墙上贴着的一张红纸:“看,那是我写的诗,还得了奖呢!”
弗拉塔塔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张红纸上,用还很稚嫩的笔迹写着几行朴素的诗句:“纱锭转,机杼响,织出布匹做衣裳。昔日衣衫褴,今日工装亮。感谢陈同志,感谢工农*,让我们女人,也能挺起胸膛。”
他们去了第一工人子弟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