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号的甲板上,一名年轻的水兵刚刚探出头,就被一把从天而降的武士刀,干净利落地劈开了脑袋。
红的白的,溅满了冰冷的甲板。
黄启云眼珠子都红了。
他抓起挂在墙上的指挥刀和一把左轮手枪,一脚踹开舰桥的大门,咆哮道:“警卫队!跟我上!把这帮杂碎全部丢下海喂鱼!”
他的傲慢被恐惧和羞辱碾碎,剩下的,只有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疯狂。
甲板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共和国的士兵们,大多是训练有素的炮手、机械师和水兵。
他们习惯了在安全的距离上,用精准的炮火毁灭敌人。
他们手中的制式步枪,在开阔地带是致命的武器,但在拥挤、混乱、处处是障碍物的甲板上,却显得笨拙无比。
开枪?你可能会打中自己的战友。
拼刺刀?他们训练过,但他们面对的,是把杀戮当做信仰、把死亡视为荣耀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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