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由。”沐渊亭先开了口,脸上带着一丝旅途的疲惫,但站得笔直。
“兄长。”陈庆之迎了上去,两人双手交握。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这声简单的称呼。
他们都清楚,从沐渊亭叛逃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不再仅仅是旧友,而是捆绑在同一驾战车上的同志。
“一路辛苦。”
“还好。”沐渊亭环视了一圈这间简陋到堪称寒酸的办公室,最后视线落在那副巨大的地图上。
“看来,你遇到了麻烦。”
他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述。
陈庆之没有隐瞒,他指着地图,将自己面临的两个死结,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关于工业,关于内部的敌人。
沐渊亭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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